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樣算來誰虧?”

靳詩柔眨眨眼不說話了。

謝雅琴接著說:“有時候吃點虧並不是壞事,適當的示弱也不是懦弱,如果你當時不拆穿他們回來將事情告訴我,我在你爸爸面前旁敲側擊的說一下,不點透,你爸爸就會覺得對不起我,會覺得愧疚,以後行為上就會有所收斂。”

靳詩柔撅著嘴嘟囔,“我哪懂你的這些彎彎繞繞。”

謝雅琴嘆了一口氣,“罷了,我也沒指望你能聽得懂,你就記住了以後做事不要沖動,遇到什麽事先和我商量一下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

“還有,以後不許和你嫂子對著幹,更不許說些沒有營養冷嘲熱諷的話,逞一時口舌之快沒用,反倒讓你爺爺和爸爸不喜歡你。”

謝雅琴說到這裏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,“你以前不挺乖巧的嗎?你爺爺、爸爸、哥哥都將你寵在手心裏疼,怎麽來了個簡蕊,你什麽都變了?直接從乖乖女變成了小潑婦。”

“媽。”靳詩柔嘟著嘴不高興,“我才不是小潑婦,都是她要搶我的錦哥哥,我......”

謝雅琴做了一個停的動作,“好了,說到霍錦城等下你又來勁,反正從現在開始你要像以前一樣做一個乖巧懂事的千金小姐,取得你爺爺、爸爸、還有哥哥的歡心,這樣不管遇到什麽事他們才會幫著你說話,你看看現在,他們全都向著簡蕊,你已經被完全孤立了。”

靳詩柔點點頭,其實她和簡蕊對著幹,一方面是因為霍錦城喜歡簡蕊,另一方面就是因為簡蕊搶走了家人對她的寵愛。

“等你爸爸回來,你去向他道個歉,知道嗎?”

靳詩柔擡眸看了謝雅琴一眼,過了幾秒才極不情願的說:“知道了。”

**

人民醫院

簡煜可以下床慢慢走動了,簡蕊扶著他出去走走曬曬太陽。

病房裏,靳燁華欣長的身軀倚在窗邊抽煙,神態優雅,舉止說不出的斯文好看。

簡鵬輝坐在床邊的椅子上,翹著二郎腿,手裏也夾著一根煙,一口一口用力的吸著。

同樣都是抽煙,兩個男人給人的視覺感受卻有著雲泥之別。

良久,靳燁華將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,“婉白是個好女人,你應該好好珍惜。”

簡鵬輝看著靳燁華臉上殘留的淤青冷哼了一聲,“我的家事用得著你管?狗拿耗子多管閑事。”

靳燁華也不惱,撣了撣手中的煙灰,又看向了窗外,接著說:“我無意破壞你們的家庭,只要你對她好,她過得幸福就行。但是你若讓她受委屈了,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。”

簡鵬輝一臉無畏的看著他,“你能把我怎麽樣?殺了我不成?”

靳燁華笑笑,“殺了你倒不至於,找人收拾你一頓卻是分分鐘鐘的事。”

“你......”

“怎麽,你不信?”靳燁華轉頭看著他。

簡鵬輝哼唧了一聲沒回話,他知道他一介平民肯定是鬥不過財大氣粗的靳家的,想到他昨天沖動之下打了他,他會不會找人還回來?

他有些擔憂的看向靳燁華。

靳燁華仿佛能看懂他的心思,“放心,只要你不傷害婉白,我不會輕易動手收拾你的。”

簡鵬輝瞬間放心不少,但嘴上還是逞強的嘀咕了一句:“誰怕你?”

靳燁華沒再說話,又靜靜地倚在窗邊抽煙。

簡鵬輝想了一會兒開口,“你說過的話你記住,只要你不惦記婉白,我自會對她好,但是你若是背著我勾搭她,我雖然沒權沒勢,但是我還是個男人,若有人給我戴綠帽子,我也是不怕他的。”

靳燁華沒應他。

簡鵬輝扯著嗓子問道:“我和你說話呢,你聽見沒有?”

“嗯。”靳燁華嘴裏喊著煙應了一聲。

簡蕊和簡煜散步回來後,靳燁華又陪著簡蕊去了南方醫院。

車上,簡蕊問:“爸,我看你袋子裏裝的好像是一件西裝,是要送去幹洗麽?”

靳燁華轉頭看了簡蕊一眼,“不是。”

“哦。”簡蕊沒再問。

過了一會兒,“送給你媽媽洗。”

“啊?”

這回靳燁華沒再說話,簡蕊兀自燒腦了一會兒又自己答了一聲,“哦。”

到了醫院,蘇語容已經醒了,只是面色十分憔悴,沒什麽力氣,說不了幾句話。

“簡寶,你陪你外婆一會兒,我將昨晚換下的衣服洗一下。”

“好的。”簡蕊坐在床邊陪她聊天解解悶,但大部分是簡蕊一個人在說。

本來坐在旁邊的靳燁華起身了,拿著袋子進了洗手間。

陶婉白在水池前放水洗衣服沒註意有人進來了,直到眼前突然出現一件質地矜貴的西裝。

她轉頭,“你進來幹什麽?”

靳燁華用視線指了指手上的西裝。

陶婉白蹙眉,一看就知道這是靳燁華的西裝,滿臉疑惑的問:“你到底什麽意思?”

“給你洗。”靳燁華一本正經的看著陶婉白。

陶婉白仍舊有些轉不過彎來。

靳燁華微微蹙眉,“你弄臟的,你說幫我洗的,難道你只是隨口說說?”

陶婉白瞬間想起昨天她將他的西裝哭濕一大片的事,尷尬的笑笑,“當然不是。”說著伸手準備去接他手中的西裝。

沒想到他直接將西裝丟進了水池裏。

陶婉白連忙將西裝撈起來,已經濕了一大片,皺眉,“你怎麽就這樣丟進水裏?”

“不丟進水裏怎麽洗?”

“你這種料子的西裝哪能水洗,我給你送幹洗店裏去洗。”陶婉白說著拎著衣領開始拍上面的水珠。

靳燁華直接從她手裏奪過西裝一咕嚕全都浸到水裏,“沒事,你就給我水洗吧。”

“哎......你......”陶婉白看著全部浸濕的衣服平靜的臉上滿是惋惜,“你這種手工定制的衣服是不能手洗的,好好的一件衣服被你廢了。”

靳燁華一臉淡然,“沒事,你只管洗就好了,我出去了。”

陶婉白看著水池裏明顯和其他衣服不是一個檔次的西裝,有些頭疼,最後還是將別的衣服都拎出來,先單獨將他的西裝洗了。

陶婉白洗完衣服出來,蘇語容已經睡著了,“簡寶,你回去吧,你哥和你外婆都沒大礙了,只要好好休養就行了,你以後別天天往醫院跑,多註意自己的身體。”

簡蕊走過去拉著陶婉白的手,“知道了,媽,這段時間你辛苦了。”

陶婉白笑笑,“這不都過去了嗎,大家都平安就好。”

“嗯。”簡蕊突然抱住陶婉白的腰,“媽,你又瘦了,腰上都沒肉了。”

靳燁華坐在旁邊聽簡蕊這樣說,視線忍不住定格在陶婉白身上。

“哪有,還是和原來一樣。”陶婉白察覺有一股炙熱的視線投註在自己身上,轉頭朝著靳燁華看了過去,兩人的視線就這麽撞上了,他眼底有擔憂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緒在滋長。

靳燁華只和她對視了一秒,就借著扶眼鏡框將視線移開了。

簡蕊附在陶婉白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問:“媽,你為什麽要幫律風的爸爸洗衣服?”

陶婉白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,只好回避,推開簡蕊,“你趕緊回去吧,別老待在醫院。”

“媽,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。”

陶婉白沒理她,推著她往外走。

靳燁華從陶婉白身旁走過的時候停了下來,拉住她的手。

陶婉白嚇了一跳,急忙將手往回縮。

靳燁華握得很緊,“別動,有東西給你。”然後將一瓶膏藥放進她手心。

隨即放開了她的手,大步離開了。

陶婉白拿起手中的膏藥看了一下,消炎消腫的,是給她塗臉的。

她站在門口楞了一瞬,雖然他的手已經離開好一會兒了,她仍舊感覺自己的手背還殘留著他的溫度,滾燙滾燙的。

**

白湛季下班後直接去蕭紫寒的公司接她下班。

然後車子朝著皇家酒店駛去。

路上,白湛季一邊開車一邊問:“這麽做行嗎?”

“肯定行,不過你戲要演得逼真一點,別太敷衍,袁妙竹可不是你心中那個天真單純的小妹妹。”

“嗯。”

不一會兒,車子在皇家酒店停車場停下,白湛季拉住準備開門下車的蕭紫寒,戲謔道:“寒兒,你就不怕我入戲太深?”

蕭紫寒反問:“你會嗎?”

“那可說不準,美色面前男人一般都是把持不住的,尤其是像我這種長期不能開暈的男人,有人主動送上門,指不定就半推半就了。”

蕭紫寒將準備開車門的手收了回來,對著白湛季招招手,“你過來。”

“幹嘛?”白湛季將身子探了過去。

蕭紫寒雙手握住他胸前的衣襟,“你喜歡美色?”

白湛季摸不透蕭紫寒想幹嘛?但看她這架勢......“寒兒,你不會想打我吧?”

蕭紫寒搖搖頭,重覆問道:“你喜歡美色?”

白湛季見她一臉認真,不敢再開玩笑,“不喜歡,我只喜歡你。”

“我相信你。”蕭紫寒說完直接覆上了他的薄唇。

經過這段時間和白湛季的相處,蕭紫寒吻技進步很多。

因為兩人在一起時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接吻。

蕭紫寒抓著他衣襟的手改為勾住他的脖子,丁香小舌小心的探了出來。

白湛季瞬間反客為主,攫住她的小舌,溫柔纏綿......

車內狹仄的空間溫度迅速攀升......

蕭紫寒這次回應比以往更熱情。

白湛季全前血氣不斷的上湧,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副駕駛這邊,將她壓在了座椅上。

呼吸纏繞,津液交融。

白湛季大手在她細細的柳條腰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,猶豫了一陣,還是從她的衣擺探了進去,來到她胸前的柔軟處......

蕭紫寒渾身輕輕顫抖了一下,捏著他衣襟的手汗津津的,卻沒有推開他。

白湛季感覺到了她的顫抖,放開她的唇,手上的觸感太好,舍不得離開,“寒兒,只到這裏,你會怕嗎?”

蕭紫寒輕咬著微腫的紅唇,長而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,輕輕地搖了搖頭。

白湛季璀璨的眼底倒映的全是蕭紫寒羞赧的模樣,心底的浪潮一波一波的向他襲來,低頭再次攫住了她的唇......

大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......

☆、160 “記住我說的話,不許碰她。”

160 “記住我說的話,不許碰她。”

這樣的熱度和接觸,蕭紫寒有些承受不住,不一會兒白皙的額頭就密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。

臉頰緋紅滾燙,仿佛要沸騰起來了。

白湛季也好不到哪兒去,全身緊繃得厲害,卻仍舊舍不得離開。

最後還是蕭紫寒推開了他,喘了好一會兒氣,才能開口說話,“你好重。”

白湛季坐回了駕駛座,仰在座椅上,呼吸還是有些粗重,緩了片刻,轉頭,嗓音嘶啞,“寒兒,今天為什麽這麽好?”

蕭紫寒整理好衣衫,水盈盈的眸子看著他,認真道:“等會兒你不許碰她,最多可以拉拉她的手,目的達到了你就趕快離開。”

“我以為你真的不擔心我呢。”白湛季嘴角挽起好看的弧度,“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想先餵飽我,免得我等一下貪吃嗎?”

“走了,別油嘴滑舌了。”蕭紫寒推開車門下車。

兩人進了大廳,來到提前訂好的包廂前,蕭紫寒拉住準備進去的白湛季,壓低嗓音道:“記住我說的話,不許碰她。”

“知道啦,等會兒你記得到大廳門口去接我爸媽。”

“嗯。”

兩人說完分別進了相鄰的兩個包廂。

袁妙竹見白湛季推門進來了急忙起身甜甜的喊了一聲,“湛哥哥。”

白湛季微微點頭,視線在袁妙竹身上掃了一眼,她今天穿的一條黑色抹胸包臀短裙,外搭淺灰色羊絨長外套,黑色絲襪,過膝長靴,將她火辣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。

臉上也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,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打扮過的。

“你今天很漂亮。”

袁妙竹眉眼含笑,滿臉羞澀,“湛哥哥喜歡就好。”

“嗯。”白湛季拉開椅子坐下,“你也坐,別站著。”

“好。”袁妙竹坐下,內心既高興又忐忑。

高興是因為三年來這是白湛季第一次約她出來吃飯,而且還是這種五星級酒店。

忐忑是因為怕他又是來試探她,勸她離開白家的。

“妙妙,這些菜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?如果不喜歡我叫服務員來你重新點。”

袁妙竹有些受寵若驚,“不用了,就這些挺好的。”

“嗯。”白湛季拿過已經開好的紅酒,“要不要喝點酒?”

“好啊。”

白湛季倒好一杯酒遞給袁妙竹,“妙妙,前天晚上我喝了點酒,說胡話了,你別放在心上,這兩天想起你那晚哭泣的畫面我心裏就難受,你能原諒我嗎?”

袁妙竹沒想到白湛季會向她道歉,一時有些呆住了。

“妙妙?”

袁妙竹回過神來,“那晚的事我早就忘了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白湛季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,“來,我們先走一個。”

兩人碰杯,各自飲了一口酒。

白湛季看著袁妙竹柔柔的叫了一聲,“妙妙。”

“嗯?”

“你喜歡我嗎?”

袁妙竹羞答答的看了白湛季一眼,垂下眼簾,嗓音嬌媚,“我的心思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?”

“喜歡是吧?”

袁妙竹點點頭,輕應了一聲,“嗯。”

“那好,我們結婚吧。”白湛季一語驚人。

“啊?”袁妙竹擡眸雙目圓睜,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湛季,“湛哥哥,你......剛說......我們結婚?”

“你不願意?”

“不是,我當然願意。”袁妙竹滿臉疑惑,“只是你不是說你喜歡的是寒兒姐姐,這輩子非她不娶嗎?”

白湛季轉變太快,袁妙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
白湛季垂下眸子,眼底閃過一絲不耐,寒兒說得沒錯,袁妙竹果然不是那麽好騙的,那就只要接著編了。

白湛季擡眸,眼底的不耐已經隱匿,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憤怒,“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那個名字。”

說完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給袁妙竹也滿上了,“妙妙,來陪我喝酒。”

袁妙竹意思意思抿了一小口。

白湛季不高興了,“你怎麽不喝?是不是不願意陪我?”

“不是,我酒量不太好,我......”

白湛季打斷她,“不是說喜歡我嗎?我心情不好讓你陪我喝酒你都不願意?”

袁妙竹看著酒杯裏的酒微微皺眉,過了幾秒,端起酒杯閉著眼睛一飲而盡。

白湛季笑笑,“還是妙妙對我好。”說著又將兩人的酒杯添滿。

“湛哥哥,你到底怎麽了?”

“愛一個人太累,尤其是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,更累,我追了她大半年,我以為她終於被我感動了,沒想到結婚那天出現那樣的事後,我沒嫌棄她,她反倒怪我揭了她的傷疤。”

白湛季說到這裏停了下來,舉起酒杯和袁妙竹碰了一下。

袁妙竹見白湛季情緒低落想著這是一個接近他的好機會,便豁出去般陪著她一起喝酒。

白湛季接著說:“我想通了,與其這樣痛苦還不如和一個愛我的人結婚。其實我挺傻的,為了一個不愛我的人,我竟然去傷害一個默默在我身邊陪伴了三年的女人。”

袁妙竹眼眶微微有些濕潤,柔柔的叫了一聲,“湛哥哥。”

“妙妙,你還願意給我機會嗎?”

“我願意。”

“好,那我們就提前慶祝一下,來,幹杯!”

袁妙竹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頭,“湛哥哥,我不能再喝了,再喝就醉了。”

“沒事,醉了有我呢。”

“如果你也醉了呢?”

“妙妙,這裏可是酒店,難道還怕沒地方睡嗎?”

袁妙竹雖然說待在白家大部分是為了錢,但對白湛季卻也是真心愛慕,畢竟他的條件實在是太優秀,典型的高富帥。

尤其是那晚她脫了他的衣服後,看見他均勻矯健的身材更加心動。

她是一個嘗過男女之又欠的人,所以自那晚後,她經常會肖想和白湛季在一起該是如何的***。

這會兒聽他這麽說,袁妙竹看著他眼底開始直冒桃花。

“湛哥哥,這酒有點烈,妙妙好熱。”袁妙竹說著將羊絨外套脫了,露出白皙圓滑的細肩,漂亮的鎖骨,胸前的景色也是若隱若現。

她端著紅酒站了起來,頭一陣眩暈,緩了幾秒,沿著桌沿來到白湛季身旁,“湛哥哥,我們喝個交杯酒好不好?”

白湛季垂下眸子看著手中的紅酒,眼底的厭惡和不耐煩稍縱即逝,正準備起身,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撲鼻而來。

袁妙竹直接坐到了白湛季的大月退上,“湛哥哥,妙妙頭暈。”

白湛季忍著鼻息間那濃得有些讓人反胃的香味,努力扯了扯唇,“幹杯。”

袁妙竹急忙勾住他的手,“說好喝交杯酒的。”

白湛季微微皺眉,放下酒杯,握住袁妙竹端著酒杯的手,“喝交杯酒多俗氣,我餵你。”

袁妙竹被手心溫熱的體溫電得渾身酥麻,就著他推上來的杯子就喝了。

喝完酒袁妙竹放下酒杯,雙手勾住白湛季的脖子,“湛哥哥,妙妙真的好喜歡你。”說完唇就朝著他的薄唇湊了上去。

白湛季轉開了頭,唇印到了他臉上,留下一個火紅的唇印。

“湛哥哥......”袁妙竹拖長尾音撒嬌,整個身子都挨到了他身上,胸前的柔軟更是都快被她擠變了形,聞著他身上濃濃的男性荷爾蒙,她只覺得渾身燥熱得厲害,將紅唇湊到他耳根處,“你要了妙妙吧,好不好?”

白湛季輕輕地推了推她,“妙妙,這裏不方便,我們上樓。”

袁妙竹這會兒渾身燥熱,哪裏等得及?

她使出渾身解數的開始撩撥白湛季,身子如一條水蛇般,在他身上扭來扭去,白皙的小手拉住他的大手壓在胸口,“湛哥哥,妙妙是不是病了?胸口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裏面撞,好難受。”

☆、161 “我靠!要密碼,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。”

161 “我靠!要密碼,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。”

白湛季不著痕跡的抽回手,咬咬牙,將袁妙竹打橫抱起,“我們上樓,我提前預定好了房間。”

袁妙竹眉眼間都是羞赧,眼底的急不可耐被她微垂的眼簾遮住,她勾著白湛季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懷裏,“湛哥哥,你真壞。”

隔壁包廂,一直倚在門上的蕭紫寒聽見隔壁傳來關門聲,將門打開一條縫,正好看見白湛季抱著袁妙竹從門前經過。

忍不住微微蹙眉,不是說好了不碰她的嗎?怎麽還抱上了?

甩了甩心頭的那絲煩躁,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,她得抓緊時間做事,否則白湛季那邊撐不住被袁妙竹吃了,那她得多虧啊。

走道裏腳步聲越來越遠,蕭紫寒打開門,轉身進了隔壁的包廂。

一眼就看見了袁妙竹遺留在座椅上的外套和包包。

首先拿過她的包包翻找了一遍,沒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,然後又拿過外套,在口袋裏搜了一遍,也沒有。

蕭紫寒臉色微微發白,她不會隨身攜帶了吧?那白湛季不是白白犧牲了色相?

正在她有些慌張的時候,視線落在餐桌上,一部銀白色的手機靜靜的躺在上面。

蕭紫寒欣喜若狂的拿起手機,嘴裏忍不住嘀咕:“還好,還好,嚇死我了。”

開機,蕭紫寒臉色瞬間又黑了下來,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:“我靠!要密碼,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。”

蕭紫寒擰著眉試了幾次都不對,最後提示還有一次機會的時候,她不敢再試了,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白湛季打電話。

白湛季抱著袁妙竹剛來到提前訂好的房間門口手機就響了,他放下袁妙竹將房卡插上,門嘀的一聲開了,“妙妙,你先去房間等我,我接個電話。”

袁妙竹不樂意,身子仍舊掛在白湛季身上,對著他的脛窩呵氣,“湛哥哥,不要接電話嘛,你和妙妙一起進去。”

“乖,你先進去,公司的事不能耽擱,接完電話我馬上就進來,很快的。”白湛季扒開她的身子,將她往房裏推了推。

袁妙竹極不情願的撅著紅唇道:“那你快點,我等你。”

白湛季敷衍的笑笑。

袁妙竹進去後,白湛季急忙掏出手機,鈴聲卻在這個時候停了,看了一下來電顯示‘老婆’,急忙回撥了過去。

這邊蕭紫寒打白湛季的電話一直沒人接,急壞了,心裏也開始胡思亂想起來,不會已經倒到床上去了,根本無暇顧及電話了吧?

於是急忙又撥了一個過去,這次說正在通話中,蕭紫寒心裏稍稍好過一點,想著許是他正在打過來,就掛了電話。

果然,沒過幾秒手機就響了起來,接通,“阿湛,你不許碰她。”

電話裏傳來白湛季嬉笑的嗓音,“我的寒兒吃醋了?”

“我跟你說正經的,你別在這裏給我油腔滑調,我剛看見你抱著她了,明明答應我最多只讓她牽一下你的手的。”蕭紫寒沒發現她這些話透著十足的酸味。

白湛季心裏甜得不行,但想到袁妙竹俊臉立刻浮上無奈,“我沒想到她這麽纏人,我以前真是低看了她。”

袁妙竹拉開房門,對著已經走到走廊盡頭的白湛季喊道:“湛哥哥,你快點。”

白湛季轉身對著袁妙竹點頭,然後壓低嗓音問:“信息發了嗎?”

“沒有,她的手機設置了密碼,我解不開,你得想辦法將密碼套出來。”

白湛季擰眉,靜了幾秒,“好,我一會兒回你信息。”

掛了電話,白湛季一邊朝著房間走一邊想著應對之策。

進了房間就看見袁妙竹正以一個十分撩人的姿勢躺在床上等著他,“湛哥哥。”

酥麻入骨的聲音讓白湛季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
白湛季來到窗邊的圓桌旁坐下,長腿隨意交疊,拿過桌上的高腳杯和紅酒,“妙妙,我們先喝幾杯助助興。”

袁妙竹雖然想立刻就將白湛季撲倒,但她也知道氣氛很重要,耐著心中的馬蚤動,扭著水蛇腰來到桌旁坐下,接過白湛季遞過來的紅酒,和他碰了碰杯,小小的抿了一口。

她現在不能再多喝了,她本來酒量就一般,在樓下喝了幾杯現在頭還有些暈乎乎的,再喝下去,等會兒她怕自己睡得跟豬一樣,那樣就沒辦法吃了白湛季了。

白湛季也只輕輕抿了一口,放下酒杯,拉著袁妙竹纖細的小手問:“妙妙,你手機密碼是多少?”

袁妙竹微微擰眉,“你問這個幹什麽?”

白湛季輕輕地撫弄著她的手指,嗓音輕柔,“你先告訴我,我想知道。”

袁妙竹被手上那酥麻的觸感弄得全身癢癢的,加上酒精的作用人整個人暈乎乎的,但心中還是存有疑慮,“密碼是我的生日。”

白湛季輕輕捏了一把她的小手,“討厭,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生日,你在我身邊三年,我連你生日都不知道,有些過意不去,本想偷偷的套出來,你這樣不等於沒說嗎?”

袁妙竹心中那一點點疑惑瞬間煙消雲散,有些感動的看著白湛季,將生日告訴了他。

“這次我一定將你的生日牢牢的記在心坎裏。”白湛季說完起身,“等我,我去一下洗手間。”

白湛季進了衛浴間將門關上就將密碼發信息告訴了蕭紫寒。

這邊蕭紫寒連忙輸入密碼解鎖,打開通話記錄,通話最多的是一個叫‘薛正勇’的名字,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眼鏡男,但是這時候了也只能賭一把了,急忙給他發了一條短信。

【想你了,我現在在皇家酒店305房間等你。】

發送成功後將信息刪除了。

蕭紫寒發完信息後還是有些不放心,又打開了袁妙竹的微信,一個叫‘美妙人生’的微信朋友引起了她的註意,點開,蕭紫寒嚇了一跳。

聊天記錄都是語音和圖片,而那些圖片......

全是袁妙竹的各種自拍裸.照,還有放大的女性身體部位圖片,簡直不堪入目。

蕭紫寒全身一陣惡寒,這是有多不要臉,多饑渴?

最後她給‘美妙人生’發了一條和薛正勇一樣的信息,過了一分鐘又將消息撤回,然後退出了微信,將手機放回了原位,出了包廂。

蕭紫寒回到隔壁包廂給白湛季回了一條短信:【一切辦妥,撤!】

發完短信,蕭紫寒擡手看了一下時間,快七點了,她該去大廳門口接白湛季的父母了。

蕭紫寒為了不和薛正勇碰面,沒在開了暖氣的大廳等白湛季的父母,而是在外面的夜色中等,畢竟咖啡廳那次她總感覺他認出她了,還是避一避的好。

305房間,白湛季對於袁妙竹纏人的功夫真的有點招架不住了,此時她已經坐到了他的大月退上,整個身子都壓在了他身上,手機信息提示音在這個時候響了一下。

“妙妙,我看一下信息。”

袁妙竹哪裏肯?細手探到白湛季的小腹處開始解他的皮帶。

白湛季急忙按住她的手,“你先去洗澡好不好?”

“湛哥哥,我們做了再洗好不好?”袁妙竹盈盈如水的看著他,眼底是對他赤.裸裸的渴望。

白湛季在她臉頰親了一口,“乖,我喜歡幹凈的女人,我在床上等你。”

“好吧。”袁妙竹極不情願的從他身上下來,一步三回頭的朝著衛浴間走去。

不一會兒,衛浴間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。

此時不溜更待何時?

白湛季來到衛浴間門口,“妙妙,我剛接了一個電話,公司有急事,我得先走了。”

說完不待她做出反應就拉開門溜了。

袁妙竹打開衛浴間的門,房間裏早已不見白湛季的身影,她咬著唇氣憤的跺跺腳,只差一點點了,只差一點點她就可以吃了他。

轉身回去將身上的泡沫沖幹凈,剛圍上浴巾,就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。

☆、162 捉女幹

162 捉女幹

袁妙竹內心一陣激動,難道湛哥哥又回來了?急忙出了衛浴間,打開房門,她還沒看清楚是誰就被一個身影抵在了墻上,唇就被封住了。

袁妙竹用力掙紮。

“妙妙,是我,阿正。”薛正勇一邊一說話一邊擡腳一勾將門關上了。

袁妙竹聽見熟悉的嗓音,視線也開始聚焦,看清了面前的男人確實是薛正勇,“阿正,你怎麽來了?”

“不是你叫我來的嗎?”薛正勇輕輕一扯就將袁妙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浴巾扯掉了,然後大手迫不及待的就握住了那份柔軟。

袁妙竹胸口傳來一陣酥麻,但還是忍著自身的渴望問道:“我什麽時候叫你來了?”

“妙妙,你好香,想死我了。”薛正勇渾身的氣血早就沖到了頭頂,低頭就開始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親吻。

袁妙竹輕輕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,“阿正,我問你話呢?”

薛正勇雙手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手中的包子用力捏成各種形狀,“你不是想我嗎?都洗幹凈了等我還裝?好了,妙妙,別說話,好好享受,嗯?”手上又一個用力。

袁妙竹覺得胸口那一陣陣又疼又麻的感覺讓她幾乎發狂,忍不住低吟出聲,但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,用力推了將她抵在墻上的男人,“阿正,先停一下。”

薛正勇氣息粗重的在她耳邊說:“妙妙,我的魂早就被你勾走了,停不下來了。”說著手來到她的腿間......

他的手指太過靈活,袁妙竹體內的火早就被白湛季勾了起來,這會兒哪裏受得了薛正勇這般直接正面的挑逗?瞬間就淪陷了。

小手迫不及待的開始解他的皮帶......

不一會兒房間裏就傳來一陣高過一陣的浪潮聲......

**

樓下包廂

白文軒坐了一會兒沒看見白湛季的人,問道:“小湛說約我們出來談事,怎麽他自己反倒沒來?”

蕭紫寒裝傻,“我也不知道,我也是接到他的電話說找我有事我才來的,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碰見了你們。”

俞書蕾說:“別著急,我們再等等。”

蕭紫寒起身,“我出去看看。”打開門剛走了幾步就見白湛季出了電梯朝著她這邊走來。

白湛季走近,“寒兒,我爸媽來了嗎?”

“來了,正問你怎麽還沒到。”

“嗯,我們進去吧。”

蕭紫寒拉住白湛季的手,視線定格在他臉上,“你就這樣進去?”

“不然呢?”

蕭紫寒從口袋裏拿出紙巾遞給他,視線卻看著別處,語氣有些酸,“將你臉上的口紅擦了。”

白湛季沒接紙而是握住了蕭紫寒的手,嗓音愉悅染了絲絲戲謔,“我不知道在哪兒,你幫我擦。”

蕭紫寒抽了抽手,他握得太緊,抽不出來,“不是我親的,我才不幫你擦。”

白湛季放開她的手摟著她的腰,低頭,高挺的鼻子抵著她的小鼻梁,“我的寒兒吃醋了?”

蕭紫寒想著裏面還有兩位長輩在等著,不是鬧小脾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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